soooola

默默产出 擅长挖坑

【楼诚深夜60分】七日【6.旧日里】——视频《日月木娄忍不住告白啦》番外

第六日—《旧日里》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至死不渝

明楼告白小视频戳我w

前五篇内容戳我OTZ


如果主页菌明天出的关键词靠谱0.0

大概明天就可以完结了w

短短一个多礼拜大概写了一万多字,忽然觉得自己好勤奋w

然后也真的很谢谢妹砸们追文w

之后我会努力开新坑的w

最后,宝宝不收快递QAQ

我真的真的没有写的很虐很虐呀w

明明就是微微有些伤感但是是个治愈系的故事

(●'◡'●)ノ♥   看我这么真诚的眼神】



==========以下正文==========

他想,他的过去和每个人都相同,就算是宿命的轮回却无力更改。

他是从一个人的开始走向一个人的结局。

他说,开始时不由自己抉择,结局时也无力修改命运。

即便一切如此,自己却是心甘如愿,这样,很好。


阿诚坐在办公室里的一边,看着明楼安静地办公,玻璃窗将外面的寒气隔在了外面,晕出好看的雾色,温暖的阳光透过雾色,照了进来,看上去美好的不像样。

他有些看得有些出了神,眼前的这个人,教会自己识字,教会自己信仰,一点一滴都是由这个人构建而成的世界,光明而纯粹。

微微眯起双眼,他想着,等过些年大哥身边该有个人陪伴,汪曼春的身上戾气太重,不适合大哥。应该找个温婉安静的女子才好,膝下子女环绕。等时局渐渐稳定下来,他能功成身退,随着家人去国外教书,做一个真正的学着。老了以后还能在炉火旁,坐着摇椅看着书,妻子上前抽走他的书,嗔怪着,太入迷看久了容易眼花。

到那时候,他身边有爱着的妻子,有会撒娇的孩子,安稳地过着一生。

阿诚想象出的是一个温暖的未来,在那段未来里没有自己的结局。

他说,那个时候你在遥远的异国有了一个家,而自己早早地在长眠于底下,这样很好,各自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


有人来了,是新来的秘书,脸上还有着未褪去的稚气。

“明、明先生,您找我?”果然还是个孩子,还有些结巴。

“苏秘书,这个文件怎么顺序都是乱的?你是怎么做事的?”明楼目光如炬,有些冷然严肃。

“对,对不起,我刚来。以前的秘书的文件很多都没有交接,我……”说着说着,看见明楼越来越严肃的脸,再也说不下去。

“没有他你们就什么都做不来了么?出去!”最后明楼不耐烦的将人赶了出去,只见小秘书逃得飞快。

阿诚在边上笑得弯了眉眼,露出了似孩童的稚气,看着两人的对话,不知怎么的想起了明台,那个孩子除了贪玩,着实是个好孩子,可每次遇上大哥,总是要故意严厉的管教,渐渐明台长大了,动粗不太合适,但是两人见面总是要闹得天翻地覆。


“师哥,你怎么了?”女子的声音有些上扬,却是带着关心。

“曼春你怎么来了?”明楼眼底换上了惊喜的神色。

“刚刚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曼春有些嗔怪,眼角带着妩媚:“师哥刚刚可以又骂人了?那秘书看上去委屈极了。”

“新来的秘书,终归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做得毛毛躁躁。”明楼像是无奈极了,叹了口气。

汪曼春笑着走到明楼身边,帮他按着太阳穴,“毕竟还是新来的,师哥也别太着急。”

明楼牵过汪曼春的手,看着她,“谢谢你,曼春。”

汪曼春莞尔,有些羞怯的样子,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正色道:“师哥,有件正事。我们找到了毒蜂。”

明楼惊讶的起身,直直的看着汪曼春,眼里满是欣慰:“太好了,曼春真的是谢谢你,南田洋子生前动用整个特高科都没有做到的事,你居然做到了。”

“师哥,接下来我们会布控,今晚动手抓他。”汪曼春的眼里是带着血腥的杀意,嘴角微微上扬。

“好好好,那就好。”明楼想伸手,却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一时间难以忍耐,坐回了椅子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师哥你受伤了?”汪曼春眼里满是担忧。

“昨天,大姐回家。我说了和你的事情,又知道了阿诚的事,一时气急。”明楼呼吸有些急促,不敢有大的动作,“还好,只是几鞭子,我还支撑得住。”

“她怎么这样啊?”汪曼春闻言,皱起了眉,“都过了这么久了还阻挠我们的婚事,还有阿城的事,他只不过是你们家捡来的,她竟然为了一个下人打自己的亲弟弟!”

阿诚在一边没有错过汪曼春眼里闪过的杀意,原本就有些愤懑,结果听到后来彻底忍不住,走到了汪曼春边上,大声,“你才是下人,你全家都是下人,你上辈子下辈子加起来都是个下人。”

“师哥,若不是你拦着,我早就……”汪曼春气急,说着说着有些口不择言。

“曼春。”声音虽然有些轻,却是个警告。

“好啦,我知道。她是你的大姐,可是师哥,我们的事情你能主动提起,我很高兴。”汪曼春是个聪明人,知晓家人于明楼的意义,自知失言索性服了软,“师哥,阿诚的尸体还在停尸间,原本应该丢乱葬岗的,可是我想还是交给你处理吧。”

“曼春,谢谢你。”明楼的眼底有些悲怆的神色,“阿诚终归是明家长大的,终归是叫我为大哥的,我知道他罪孽深重,是我没有教好他,可是我还是想亲自送送他。”

“师哥,你总是这样好心。”汪曼春听着心如刀绞,心里咒骂着阿诚的不知恩,嘴上却不停地安慰,“可这又怎么能怪你呢,是阿诚自己选错了立场,忘恩负义怎么能怪你呢。”

“曼春,你不用安慰我。”明楼看向旁边,不知落在了哪一个点,不知怎么就淡了神色。

汪曼春看着明楼不知怎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又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出现,就退了出去,不带痕迹。

窗外阳光过于温暖,窗户上,一缕缕曾是寒气的水滴,落了下来。


过了很久,明楼忽然起身,跑去了出去。

阿诚无奈,暗自腹诽,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前面还在和汪曼春调着情,怎么现在就跑起来了。

可到了地方,阿诚着实惊讶了一下,看着前面的明楼气喘的样子,终于眼里冷了下来。再也没有跟上去,看着明楼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这地方太阴冷,墙角潮湿的地方竟长出了青苔,昏暗的停尸房里,白炽灯一闪一闪,是不是还有灯丝流动的声音。

明楼缓缓走到盖着白布的台子边上,白布遮盖着的有人形的轮廓,是阿诚,他慢慢扯起白布的一角,动作尽可能的温柔,小心翼翼地翻开,阿诚的遗体已经有了尸斑,脸上的棱角依旧分明,却没有一丝血色,阿诚的身上有许多伤痕,有小时候遗留下的,有在军校时的,还有后来被抓进76号受到刑罚留下的。

真难看,真的好难看。

阿诚很想走上前,遮住明楼的眼睛。他不想让明楼看到自己这么难看的样子,可是他做不到。他甚至连过去看自己死去的样子,都做不到。

过了很久,明楼抬起头,挺直了身体,却紧紧牵起阿诚冰冷而僵硬的手。

他眼底流转的是比眼泪还要悲伤的神色,轻声开口,“阿诚,我们回家。”

时光流转到很久很久之前,刚刚成年的明楼,蹲下身,温暖了眉眼看着彼时饱受虐待的小阿诚,他轻轻牵起了阿诚的手,轻声地说:“阿诚,我们回家。”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两个时空像是在重合,年幼时的阿诚,和死后的阿诚,眼底温和还有努力抑制地熠熠光辉,却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好。”

——阿诚,我们回家。

——好。

这样的承诺算不算是一种承诺。

一种至死不渝的诺言,

从开始,到结局,所幸都是由这个人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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