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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旧城叙事歌-第二章(2)

好啦终于重新更文了 (,,• ₃ •,,)   

【各位追文还没有取关的妹砸让我各种感动⁄(⁄ ⁄•⁄ω⁄•⁄ ⁄)⁄】

其实很多人是不是已经忘记前文了0.0

请戳下面的链接温习一下吧233

曼春估计快要上线了,

这里汪芙蕖的设定什么其实都跟原型差不多,

可能会与原著有些BUG,但是我会尽力修补的

谢谢大家,食用愉快w


前章请戳→   旧日叙事歌-第二章(1)


【2.】


早前明台就磨了明镜许久,才敲定这天上午去永安百货,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明镜冷着脸让阿诚和明台回了房间,明台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阿诚却察觉到屋内气氛中有些不对,哄着明台一起去房间。

明镜见自家的两个小孩进了房,脸上就换成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嘱咐管家准备上好的茶点,转眼坐在沙发的主位,静静地看着来人,没有说话,明楼在一旁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却冷了眉眼。

“大侄女,怎么这般生份,我和你父亲都是多年老朋友了,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就算他不在了,作为叔父也会照拂你们姐弟。”虽然嘴里吐出的字句好像是在关心,可眼里却满是精明地冷漠和算计。

“这么多年承蒙汪叔父教诲,可毕竟是长辈,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怎么好轻易叨扰,要是打搅了汪叔父的前程,可就不好了。”明镜嘴角含笑,淡漠了眉眼,虽然这些年明镜将家里的产业打理得有了起色可是外边的人依然对一个独身的青年女子所继承的家族产业虎视眈眈,例如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几年不见,大侄女的口齿越发凌厉了,怕是以后汪某人得早早和人预约了才好见到明大小姐了吧,”虽然语气温和,单汪芙蕖的眼里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冷意,心里开始盘算起些阴诡的计谋。

“却是该早些知会,不然原本今日想带着家中两个小弟出门,结果汪叔父的拜访开始让小辈们真得有些措手不及。”明镜不动声色得表达出两家人之间的疏离。

“多年前曾与锐东约定,将来明楼跟随我学习,虽然他已经不在了,可我还是守信之人。况且明楼聪慧,做我的学生很好。”他语气像是平淡,眼里有些笑意,却让人不由得升起冷意,像是有着剧毒的蛇吐着信子,在你的耳边发出垂涎的声音。

明镜刚想说些什么,明楼却抢先开了口,“既然说拜师,怎么有老师来学生家呢,这确实不合规矩。改日由明楼拜访府上,到时再详谈可好?”他的语气温和坚定,可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暖意,明镜在一旁听着,怒意上了心头,却不愿在外人面前拂了自家弟弟的面子,只好忍着不发作。

“明楼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要是锐东能见到你现在的样子,也该……”话未说完,却被打断了。

“要是家父见到现在家里的样子,应该庆幸当年我明镜没有死在汪叔父的手里吧。”明镜听不得眼前的人一再地提及早已离开的父亲,倏然起身眼里透出凌厉,嗓音尖锐却教人不得不低头。

她转头瞪了一眼身旁的明楼,一字一句地说,“今日家里原是有些事的,耽误了这么久时间,恐怕对汪叔父招待不周了。”

汪芙蕖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深,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转身离开。

明镜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望着远处的某个点,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楼不敢主动说话,可是又有些踟蹰着气氛过于地尴尬。

“大姐……”许久后,明楼轻声开了口。

“明楼,你还记得父亲是怎么死的么?”明镜不复在人前的那般盛气凌人,有些疲惫。

“记得。”

“那父亲临终前的遗训你可是忘了?”

“明楼不敢忘。”

“那你还记得,明台是怎么来我们家的么?”

“自然也记得。”

“很好。”明镜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明楼心里升起了些不好的预感,想上前可明镜却忽然回过头,嗓音陡然提高,眼底有些悲怆,“既然都记得,那为什么要拜他为师?”

“大姐,在上海,他是个很有名望的经济学家,对现今的经济造诣很深。”明楼沉吟半晌后,带着安慰的笑意回答,“明楼以为不该由其他的问题,而抹杀了这一点。”

“啪”的一声,明楼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明镜的眼里发红,有些气喘的样子,还有些发抖的手指着明楼,“明大公子你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记了从前?我们明家的孩子虽然不是能救国济世的人,但也决不能跟这种宵小之辈后头。因为立场不同,就对自己的同胞狠下黑手的人,配做什么老师?”

“对不起,大姐。”明楼撇过头,逆光而立模糊了神色,语气有些平淡,“我知道汪芙蕖是个怎样的人,但我别无选择。国内的经济土崩瓦解的状态,各国对我们的土地都虎视眈眈,明楼自知无法上前线为国效力,唯有凭借所长尽自己的一份力。”

“什么叫别无选择?我们明家不许涉政治,这是父亲生前就立下的规矩。你要是想学经济,全中国的经济学家比比皆是,非要在他的门下学?”明镜不解,语气急促。

明楼忽然跪在了地上,眼神炯炯地看着比自己年长些的姐姐,开口,“大姐,就算在汪芙蕖的身边学经济,明楼也会恪守家中的组训,不会忘了自己姓明。”

明镜直直的看着明楼的眼睛,干净明亮的眼里满是坦然,刚想开口楼上的房间里便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孩子的哭声,惊动了明镜。

“明台?明台啊,你怎么了?”甚至来不及让明楼站起来,明镜就转身快步上了楼,嘴里还不停地问着,透露著焦急地语气。

明楼微微舒了口气,然后起身不急不缓的跟上去,心里倒是想着,明台这小家伙平日里一个劲儿地闯着祸,关键的时候还是有些用的。


上了楼看见坐在地上一个劲儿掉眼泪的明台,边上还有破碎的花瓶和一些水渍。明镜一边耐心地哄着,一边有些焦急的问着阿诚,“怎么回事呀?你们两个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把房间弄成了这样,阿诚啊你比明台大,怎么也不好好管管他?”

阿诚在一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看见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却不说话。明楼上前拍了拍阿诚的脑袋,轻声问着,“阿诚怎么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是想抄了这房子?”

被忽然拍了头的阿诚有些被吓到了似的,瑟瑟发抖,嗫喏的开了口,“是我想拿五斗橱上面的糖果吃,不小心摔坏了花瓶,还撞到了明台。”说着说着,嗓音中竟是染上了哭腔。

“阿诚啊,不是姐姐说你,五斗橱那么高多危险呀,要是受了伤多危险呀。”明镜哄着明台还细心地检查了下明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也不好再有什么重的语气,就只是告诫了几句。

明台哭得抽抽噎噎的,满眼都是委屈,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可是又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着头,明镜以为是他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赶紧抱了起来跑出去,张罗着管家佣人找医生来。

房里只留下阿诚还僵硬着姿势站立在那里,明楼叹了口气拉住阿诚的左手,却感到湿润的感觉,松开手发觉手上是一片血迹,连忙将阿诚的衣袖卷起,一道刺眼的伤口,血迹已经有些干涸,但是却闲的狰狞,明楼的眼里像是被沙迷了眼,将阿诚抱起带进了自己房间,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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